第419章橙子追杀老同学（第三更！）

签订好自我强制证文之后，橙子就完全放开了对玄雾皋月的束缚，让胖猫柴郡回到了她自己的影子里。

柴郡一开始还对橙子让她出动却不能吃掉目标感到有些不满，喵喵地叫唤了两声，但在橙子丢给了它两块浓缩魔力方块之后，它就美滋滋地躲进影子里享受美食去了。

重获自由的玄雾皋月则是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关节，被一只由第三魔法为根基驱动的使魔束缚了这么长时间，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你们想要问什么？”玄雾皋月微笑着说道，“只要是我记录过的，就都可以告诉你们。“

“你的“记忆”出了问题，是这样吗？”青子开口询问道。

“没错，”玄雾皋月点了点头承认，“不过这不太准确，真相是，我在十岁时被妖精拐走再返回以后，就无法对任何事物进行‘再认’了。”

“喂喂，那岂不是说你：”橙子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玄雾皋月说道。

“是，对我来说，十岁之后的记忆，全都只是情报，”玄雾皋月回答道，“我无法记录影象，

世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语言丶文本构成的情报。我并非是失去了记忆，而是无法对情报进行同一性的确认。”

“也就是说，即使是刚才的黄路美沙夜，在你眼中也只是‘黑长直美女”丶‘学生会长”丶‘记忆搜集合作者”之类的特征集合是吧？”青子说道。

“没错。”玄雾皋月回答的非常坦然，

“所以，你就想要通过搜集周围人类的记忆，对你自己的‘自我”进行‘再编”？”橙子询问道，“这听起来可不象是什么‘人类”，而是变成了‘实现愿望的机器’一样的存在啊？”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玄雾皋月微笑着说道，“但这就‘我”的生存方式，所以迄今为止，玄雾皋月除此之外都没有任何别的存在目的，对‘我”来说，唯一的愿望，大概就只有‘变得正常”了吧。”

对于玄雾暴月这个人来说，采集记忆这种行为就象是进食和呼吸一样重要，因为智能生命如果不能进行自我认知，那就和脑死亡没有任何差别。

被人尊称为伪神之书的强大变异魔术师，却只能通过采集过去来自我观测，不得不说是一种极端的讽刺，完全可以入选“型月黑色笑话集锦”了。

“我明白了，”青子点了点头说道，“你的问题很好解决，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方案，就看你是否同意了。”

“请说。”玄雾皋月躬敬地回答道。

“我会找一名‘真正的妖精”对你的大脑进行再次调整，”青子说道，“但完成调整之后，我希望你能为我工作，工作的地点是某个专属于我的妖精乡里，你同意吗？”

“妖精乡：”玄雾皋月反复捉摸着这个词语，“真想不到，在这个时代里，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地方，应该说不愧是魔法使吗？”

“我同意了！”玄雾皋月似乎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如释重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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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起来你的心情不怎么好啊，有珠，”青子和有珠肩并肩地漫步在礼园的路上，“是因为橘佳织的遭遇吗？”

“怎么可能，”久远寺有珠白了青子一眼，说道，“我只是觉得，我在这里读书的时候，

礼园还是一座‘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有人类，就有纷争，”青子看向前方说道，“即便这里的校规再怎么严格，执行规定者，和被规定束缚者，都终究还是人类，而身为人类就注定是不完美的，但这也是人类不断前进的原动力。”

“我明白，”有珠难得地叹了口气，用稍显失落的语气说道，“但那个曾经的礼园终究还是变了”

“要不要我用第五魔法，把自去年事件开始，到现在为止的时间全部删除掉，丢到未来去？”青子眨了眨眼睛说道，“你知道我办得到。”

“算了吧，”有珠稍稍尤豫了一下说道，“没有必要为了那种事情而使用魔法。”

青子笑了笑，没说什么，她只是安静地行走在久远寺有珠的身旁，二人看起来象是校园中随处可见的女子高中生密友。

“橙子和鲜花呢？”有珠忽然开口问道。

“大概是，带着她的新学生，去‘处理”她另外一个老同学去了吧。”青子想了想之后说道，“玄雾皋月有和她透露，他原本并没有打算来日本，也没有打算来礼园当一个高中老师。”

“是那个叫荒耶宗莲的魔术师对他发起了委托，希望他去杀死名为两仪式的少女，”青子说道，“至少玄雾皋月是这么推测的。”

“两仪式？我记得：”有珠用手指抵住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就是黑桐鲜花的情敌啦，”青子提示道，“那个女孩有点特别，所以才会让荒耶宗莲那种又臭又硬的和尚给盯上。”

“所以橙子是替她学生的情敌去报仇？”有珠有点惊讶，橙子什么时候这么嫉恶如仇了？

“怎么可能嘛，哈哈哈哈！”青子笑了出来，似乎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橙子和那个臭和尚之间早就有仇了，只不过之前被那家伙跑掉了，这次那家伙露出马脚，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虽然青子这么说，但她完全无视了其实目前橙子和荒耶宗莲之间仇怨完全是她一手挑起来的这个事实，可能这就是第四魔法使的豁达吧，

“原来如此。”有珠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了这个说法，把思绪移动到别的地方，“我们去礼园的餐厅吃点东西吧，我有点怀念这里的午餐了。”

“好哇好哇！”青子说道，“这次你请客？”

“可以，”久远寺有珠干脆地回答道，“作为交换，给我讲讲那个名叫两仪式的女孩的事情，

你知道的对吧？”

“哎呀呀，”青子装作有些为难地回答道，“虽然这件事里有点风险但是为了有珠大人的请客，在下还是舍命陪君子了！”